“啊!这总有一天会要了我的命,就像我父亲那样。”
我那时不知道他的心脏不好,但是我永远忘不了当时的那个场景。过了不久,我收到了他突然去世的消息,在英国他曾经尽力去回避的那道槛,这使我痛苦地想起他曾经对自己命运的预言。我们损失巨大。我所知道的没有一个人能够比他更能配得上伯恩斯记的《圣经》中参孙的碑文:
他疲倦的肉体在这安息:
阿门,虔诚的人们,宽恕他吧!
如果诚实可以配去天堂,
那么天堂离他不远了。
我在这里要提到另外一个人的名字—波士顿的奥利弗.温德尔.霍姆斯博士,他已经80岁了,但他自始至终都是个大男孩。当马泰.阿诺德死后,一些朋友打算做些什么永远纪念他。这些朋友默默地提供了一些必要数额的捐款,但是没有想要公众的回应和支持。但每人都愿意为这个基金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。已经筹到相当一部分的款项了,我觉得非常的满意。当然,我不会忘记提及亲爱的霍姆斯博士所做的事—没有任何的作家或者失业的人被要求对基金有所贡献。但是,一天早上,我收到了博士的一封短信,说他以前曾经和阿诺德悄悄说过,如果有一个活动是值得在其名誉手册上留名的,那么他将会积极参与。自从他听说这个活动之后,他就一直想写信给我,并说他希望得到回音。不用说,他肯定认为这个活动是有意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