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步的,跳高的,扔铅球的。
最激烈的,当属400米接力。
季轻然看得目不转睛。
主席台的音乐再次响起时,她回过神。
离开快两个小时了,柯淮州怎么还没回来?
正当季轻然思忖要不要去找人的时候,一个少年跑了过来。
他戴着纺织厂的工牌。
“你是季姑娘吗?”
“对。”
“柯干事不小心被展架砸破了头,到医院包扎去了。”
少年重复柯淮州交代的话。
“他让我告诉你,没什么大事,就是需要好好检查一下,让你先回去,过几天再联系。”
这人可真是不顺。
季轻然问明情况,确认没什么事,也没心思再看运动会,离开了纺织厂。
回到家,白秀菊蹙眉。
“这人是运数不好?还是和你八字不对?”
季轻然笑道:“奶奶,封建迷信不可取!这都是意外,没那么多说法。”
“但愿如此。”
白秀菊双手合十,阿弥陀佛地念了半天。
柯淮州确实伤不重,只是蹭破了皮,出了点血。
他托大苗婶给季轻然带话。
说城里也没什么有意思的地方,他想来扈山屯看看,不知道季轻然是否同意。